秦非和徐谦分别端着两杯新口味咖啡，从37楼带上来给阿土伯和赵晓婷，就听到赵晓婷在吐槽。
“发生啥事了？”秦非笑着问道：“能把咱们的大女神都惊到要骂人。”
“有人代写论文赚钱了，还不偷偷摸摸隐藏着，居然还能来报名参加创业大赛。你说牛不牛！”赵晓婷说道。
“阿土伯，您怎么看？”徐谦看向老大叔。
“这事，其实我们读书那会就有。存在即合理。毕竟很多职场要升迁的人，学历学识并不重要，只是需要一个理由。那么发表论文，是最方便的捷径。当公司老板或者领导要提拔你的时候，你也是最忙的那个人，哪有时间去熬动辄几万字十几万字的论文和研究报告？于是就有枪手了呗。”阿土伯见多识广，对这样的事情，保持了足够的淡定。
“那就放任不管？”秦非笑问道。
“你们不觉得首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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