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点心思,都写在脸上了!去当法律顾问是假,去找你的小咏春才是真!”
韩程思一本正经脸:“我是去工作。”
“信你个鬼!”
韩非问道:“他们最近生意怎么样?”
韩程思摇摇头:“合同精密了,没有空子可钻,竞争力就降低了,有时候会被人抢生意。总的来说,比以前好,但也只是收支平衡而已,大钱是赚不到的。”
“小五不是要挂链接卖东西,你让他们试着开一个快递站点,也算是多一个稳定收入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第二天,韩程思前往武馆,路上遇到一个男人,向他极力推销产品,是一些牙膏牙刷。
男人似乎有些疯魔了,眼神不像是个正常人。
小四拒绝他以后,他看了一眼小四身边两个强壮的保镖,转头看向另一个路过的青年。
青年不耐烦道:“不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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