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母欲言又止几秒：“你看看她身边的男孩子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程父好笑道，“你就别瞎操心了。”
再过段时间就是程栩然的生日，他们确实也想看看她。
没跟程栩然说，打算给她一个惊喜。
车票都买好了。
高铁，就在后天。
“先生。要买票吗？”高铁站，值班人员看一个男人不停地在外头晃来晃去，头发黑里掺白，以为他需要帮助，走上前问。
“哦。”郑厂抬起头，单手还拿着电话，“我想想啊。”
“好的，有需要可以跟我说。”
“你确定不答应？”郑厂在电话里再一次问。
“别发疯——”
“宋怀瑾，这可是你自找的。你现在想清者自清，晚了。”
郑厂掐断电话，笑眯眯找到刚刚的保安。
……
程栩然还不知道父母的打算，最近就在按时拍戏。
宋砚清出差前一天晚上，她帮他收拾行李，宋砚清路过桌边的时候刚好看到程栩然还开着的电脑。
上面显示着许枝发给她的几套房源。
“这条领带要不要带？还是这条黑色的好一点吧……宋砚清？”
“宋砚清？”程栩然砖头。
看到宋砚清平静的脸。
他倚着桌，似乎在沉思，开口嗓音懒散清冷：“我出差这几天，你有什么打算。”
“拍戏啊。”程栩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还有呢？”
“还有？”程栩然惊讶，“最近应该没有其他行程。”
“比如，你打算趁我不在，搬个家。”
灯光下，宋砚清看起来挺正儿八经。
明明都二十七八的人，只是那双眼睛静静看着人的时候，就跟十七八一样，带着点坦率的，幼稚的，不太高兴的，清冽少年气。
程栩然再看宋砚清身后的电脑，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，她面不改色，倒打一耙：“你偷看我聊天记录？”
“我不能看吗？”宋砚清反问。
睫毛下，眼神碎着点影影绰绰的灯光，像晃动的潭水。
“你想看到什么？”程栩然笑着问。
宋砚清面无表情。
反正。
看着有点生气。
他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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